努力工作中的梁碎

試著用短小精憾的文字來詮釋自己喜歡的意境,因為我很懶(不

終於拿到碩士畢業啦!

有cp潔癖,吃定一對基本就不挪窩了


雷:安雷/瑞嘉/博天/東謹/鮮白/少易/艾爾梅羅二世攻/桃蝦/茨酒/荒目/一左馬/左馬刻受

來自深海的聲音(1)厭惡的雨與他

        大俱利是被打在玻璃窗上的雨聲吵醒的。
        七零八落的叮咚聲是都市的特產,更是低溫天氣中令人心煩氣躁的根源。
      「用這麼兇狠的目光瞪著雨,天氣也不會變好的。」另一個附有磁性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然而前者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緊接著印入眼簾的是大把大把金黃色向日葵,花叢中探出一張帥氣的臉。
     「不如來幫幫我如何?雖然是雨天但是訂單還是很多的,工讀生同學。」
燭臺切光忠,是這間花店的老闆,長相帥氣又為人親切,在附近這一帶特別的有名,只可惜那媲美名摸的帥氣臉龐不知為什麼總是帶著一個黑色眼罩。
     「真麻煩……」俱利看著光忠拖來一桶桶的向日葵,將他們一隻隻的包好,並系上亮色的絲帶,然後又放到另一邊的桶子內。
      「這是小貞的幼稚園畢業典禮要用的向日葵花束,要好好的包裝哦!小俱利。」但是老闆依然無視工讀生的抱怨,歡快的包著商品。
        大俱利口頭上抱怨著,但也開始了手頭上的活,已經打工很長一段時間,這種小事從來就不是任何問題。
        兩人就這樣在雨天的花店中對坐,靜靜的工作著,除了偶爾傳來包裝紙摩擦的聲音以外,雨聲又變成了店內的背景樂。
「你最近又受傷了嗎?」
「嗯。」
「真是的,小心點比較好哦!」
「這不是打架來的。」
「是嗎?」
「嗯。」
「那小俱利的身上總是有很多傷口呢!」
「嗯。」
        兩人的對話時常像這樣,幾乎是光忠一人在說 ,大俱利負責應聲。
        工作了許久,突然桌上的手機響起來輕快的節奏伴隨著震動,敲破了原本安寧祥和的氣氛。
        少年淡淡的撇了眼聯絡人,似乎不打算接的樣子。
「不接嗎?」
「沒必要。」
「是嗎?」
        反而是光忠自己伸手接起了電話。
      「你好,這是大俱利伽羅廣光的手機 ,他正在忙,有什麼需要我轉達的嗎?」
      「喂!」大俱利不滿想把手機搶來,卻被光忠先行一步閃開。
     「請問你是?……」電話那頭的人遲疑的問
     「我是他打工地方的老闆,敝姓燭臺切。」光忠在說著的同時閃過並順手接住大俱利因為惱怒而丟來的向日葵花束,並從新放回桶子中。
     「您好燭臺切先生,我是廣光的叔叔的編輯,敝姓左文字,可以請您帶話給廣光說請他去他叔叔的宅邸看一下嗎?」
        電話另一頭的話才剛剛講完,大俱利就成功的偷襲成功搶回手機。
     「我拒絕,反正他死了對大家都好。」大俱利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時,另外兩人都沈默了。
        雨下的更加兇猛,仿佛要吞噬這個世界。
      「……廣光,他是你的叔叔,也不能這麼說啊。」
      「別叫我廣光,我不想跟你混熟。」
        大俱利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衡一下情緒。
      「一個本來就不想活著的人沒必要這樣拉著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對他而言是痛苦,對其他人也是。」
      「……廣……大俱利,我想真正在痛苦的人,只有你自己。」說完,電話另一頭的人就掛上電話。
        用力的將手機銀幕按熄,大俱利疲憊揉揉鼻梁回身時,剛好看到光忠拿起車鑰匙,正好把店門口的門牌翻到休息中。
「……你在幹嘛?」
「你不是要去看看你叔叔,走吧!」
「我一個人就好。」
「我順便去給幼稚園送貨,來幫忙把貨搬上車。」
「光忠,你沒必要淌這個混水。」
大俱利近乎是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出這番話。
「他不過是個無法出門又愛給人找麻煩的傢伙。」
「……桔梗還是百合?」
「啊?」
工讀生不解的看著老闆在冰櫃前挑著花束。
「順便帶束花給你的叔叔吧!要挑百合還是桔梗?」
「……你聽不懂人話嗎?」
「我只是覺得……」他最終挑了一束桔梗,走到大俱利的面前。
「如果是親人就沒必要這麼交惡,或許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但是也一定可以化解。」他把花塞到一愣一愣的少年懷中。
獨眼的青年輕鬆的撈起一桶花束,把另一桶留給自己的員工,瀟灑的甩著車鑰匙打開後面。
「走吧!送貨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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