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工作中的梁碎

試著用短小精憾的文字來詮釋自己喜歡的意境,因為我很懶(不

終於拿到碩士畢業啦!

有cp潔癖,吃定一對基本就不挪窩了


雷:安雷/瑞嘉/博天/東謹/鮮白/少易/艾爾梅羅二世攻/桃蝦/茨酒/荒目/一左馬/左馬刻受

來自深海的聲音(2)在天平上互相折磨的兩人

        肺中的空氣正在逐漸減少,從口鼻中冒出的泡沫排著如同繁星般軌跡往上延伸,各種不同光芒如夢似幻的從水面透下……
        車子停在一座傳統莊重的四合院前。
        青瓦配上木色的建築體顯得優雅大方,園內養的松樹像是在偷窺牆外的世界似的,若有若無的露出一點枝葉。
      「意外的很氣派呢,房子也保養的很好,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勁吧,小俱利。」光忠新奇將頭探出車窗打量著。
      「哼。」大俱利只是臭著一張臉,開門下車後自顧自的走向大門,身後則跟了一隻抱著大束桔梗的光忠。
        雨勢在送貨的途中依然沒有減緩,仍然是那種要吞噬世界的速度跟兇猛。
        霹靂啪啦的雨滴打在青瓦上,伴隨著急促的電鈴聲響撤在不小的大門內,但是時間一點點過去也依然沒有任何人來應門。
     「日本號最近不在嗎……」俱利喃喃自語的走到旁邊的梁柱輕輕一踢,一把銀色的鑰匙就從懸梁上掉了下來正確的落在掌心。
      「日本號是誰?」光忠看著他毛躁的把鑰匙塞到門鎖中,門鎖上有不少細細的刮痕應該都是這樣來的吧,他想。
       「親戚,也是負責照顧我叔叔的人。」大俱利開了門就駕輕就熟的拿起放在門內傘桶的雨傘,撐著傘快步的走向門關。
       「喂!國重!」
        非常不禮貌的大喊著對方的名字還用了腳拉開門,大俱利熟悉的他入幽暗的迴廊消失的無影無蹤,跟著進門的眼罩青年反而好像更擔心懷中的桔梗,正有些溫柔撫下柔嫩花瓣上的雨滴。
        桔梗是一種柔弱的花兒,可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的,光忠一邊照顧著花朵一邊脫掉鞋子開始踏入這個陌生的地方。
        屋內整理的十分整潔,除了好像有看護的幫忙外主人自己也很愛乾淨,時不時都會整理,連桌上的紙堆也是放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外觀明明是和風的建築內部卻是西洋風的裝潢,但可能是因為格局跟擺設的關係,完全沒有一絲絲違合感。
        光忠就這樣慢慢的參觀著,遠處偶爾傳來俱利急促的腳步跟摔門的聲音。
        最後他駐足在一個巨大的油畫面前,那是一副以藍色作為基底的大型畫作,仿佛描述沉入深海的人所見到的光景,各種不同的藍交織出神秘的質感,從海面上的美麗光芒透露下來的是無限的希望,但是畫中的主角卻被暗流牢牢的鎖在海底,任由黑暗跟深海吞噬,但是他的表情看起來是不情願卻又無奈,強烈的絕望與失望跟濃濃的悲傷鋪面而來。
        深海的殉道者,這就是這幅畫的名稱。
        光忠被這畫所傳達的情感震撼無比,他曾耳聞過俱利的叔叔是一名很有名的畫家,但是沒想到作品是如此的精湛。
        俱利自己好像也是藝術大學的學生對吧?……
「你又在做什麼啊!」
他的思緒卻被俱利的怒吼給打斷,光忠只好放下懷中物急急趕到俱利的身邊。
        只見到俱利手伸到浴缸裡粗暴的拉起一個人,水嘩啦啦的溢出來,那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節奏毫無章法又難受,煤色的頭髮凌亂的黏在臉上,藤色雙眼咪著而且毫無光澤,嘴唇發著不妙的青紫色。
        少年氣急敗壞的拔掉浴缸內的篩子讓水流光,然後粗魯的在那人的背上拍了好幾下幫助對方把水咳出來。

「刺啦!」

        光忠眼錚錚的看到大俱利拍在那人身上的手,居然自己裂開了一個傷口,還滴出深紅的血,染在那人濕透的白襯衫上。
「咳……還依然沉在深海中嗎……」
        這是那人在看到俱利後第一句話。

※※※  ※※※  ※※※  ※※※

        被喚做長谷部國重的人正裹著好幾條雪白的浴巾在沙發上發抖,眼睛無神的看著窗外的陣雨。
一徬的俱利則是用著手機聯絡其他事情。
        身為無關人士的燭臺切則是是整理著剛剛被插在花瓶內的桔梗。
        氣氛極度尷尬。
        光忠用著僅剩的一隻眼偷偷瞄著沙發上的人。
         跟俱利黝黑的膚色不同,長谷部國重整個人近乎可用色素淡薄來比喻,不健康的白皙膚色,淺色的髮,骨感分明的身材,毛巾包裹著修長的四肢又微微透露出一份禁慾感,讓人想去破壞他,或是讓他更有生命。
        等等!你在想什麼,燭臺切光忠!你是個紳士!是紳士啊!燭臺切搖著頭想拋下自己下流的想法,這人真是太危險了。
        他重新調整好狀態轉身時,卻看到長谷部早就用疑惑又戒備的眼神看著自己。
        ……看來帥氣的第一印象是沒辦法塑造了。
        他突然拉起披在對方肩上的浴巾讓人嚇了一跳接著胡亂的擦起對方的頭髮,起初那人是掙扎的,但也慢慢的停下任由他擺佈。
        正在講電話的俱利看到這個景象眉頭一皺,隨後扭頭乾脆眼不見為淨。
        頭髮大概到半乾的時候,燭臺切把浴巾放下,露出一個他自認為最帥的笑容。
「你好!我是燭臺切光忠,是大俱利打工花店的老闆。」
        燭臺保持著這個微笑看著呆愣的長谷部,半响後,他才慢慢的舉起雙手打出有些生澀的手勢。
「您好……我是……場谷部國重,不好意思……麻煩您了……。」有些斷斷續續的手語看的出來他有些不熟,但是卻有力的表達出他的意思,他看著呆掉的光忠有些不知所錯,畢竟再怎麼看外表自己也只個普通人突然發現自己是聽障確實會很震驚,但沒想到下一秒……
「不會不會!但是請你下次不要在泡到浴缸裡這麼久了。」
他居然以十分熟練的姿勢也比起了手語。
「你看的懂……手語?」
「是啊,畢竟花店的客戶需求本來就很多元。」
        兩人就這樣用手語慢慢的攀談起來。
「沒想到你的……手語…這麼好,看來花店的生意……感覺挺不好做的。」
「什麼都要學才能有多點的客源啊!」光忠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的名片。
「給你,歡迎隨時光顧。」
「謝……」
沒想到一個身影衡在兩人之間。
「夠了吧!比什麼手語,你其實會說話啊!」
大俱利居高臨下的看著長谷部。
「能說話就說啊,不用在那邊裝聾做啞。」他直接伸手拽起長谷部的衣領,逼迫他站來直視自己。
        血跡又滴答的洛到木質地板上,這次是從俱利的手腕上延伸出來的。
「好了!小俱利!……」想充當和事佬的獨眼青年被一把推開。
「這不關你的事,光忠,你不需要陪著這人一起演戲。」
「但是……」
「廣光。」
長谷部也確實開口了,聲音冷冷清清的。
「廣光,你明明知道我聽不清楚……」
「我管你聽不聽的見!」
年輕人出手用力的把人摔在沙發上。
「能講話就講話!學什麼手語!就算你真聾了也沒有人會同情你!」
隨後俱利便拉著人氣沖沖的離開,只留下一身濕透的長谷部。
「謝謝你,花很好看。」
       這是在關門前燭臺切從長谷部的臉上所讀到的最後一句話,隨後門就被大力的摔上。
        隨後被甩上車的他也只是看著大俱利靜靜的包紮自己的新傷口,但是他臉上此刻的表情跟剛剛從浴缸裡被撈出來的長谷部進後一模一樣,痛哭而悲傷。
        這兩人如同天平的兩端,不可過多也不可過少,衝突不斷,卻又依戀彼此,如此複雜卻又如此單純地,承載著所有的痛哭與悲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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