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工作中的梁碎

試著用短小精憾的文字來詮釋自己喜歡的意境,因為我很懶(不

終於拿到碩士畢業啦!

有cp潔癖,吃定一對基本就不挪窩了


雷:安雷/瑞嘉/博天/東謹/鮮白/少易/艾爾梅羅二世攻/桃蝦/茨酒/荒目/一左馬/左馬刻受

我的世界從此沒有黎明(完)

虐,慎入。

可能帶了點日壓切的成分(幾乎沒有)

手機打字,有錯字見諒。

有人說過在滂沱大雨的夜晚和一個人在對街凝望,你會覺得在雨幕中你跟他之間隔了一片海洋。

燭臺切光忠走了,死因是過勞猝死。

長谷部有些呆滯的看著棺中的死者,手上的眉筆有些遲鈍的無法畫下。

壓切長谷部的職業是入殮師。

應公司的要求他常常穿著還停留在中世紀的黑色牧師長袍在工作,這讓他不免在同行中被封上了魔王的稱號。
不是死神,而是魔王,因為他的舉手投足間的不是冷酷無情而是霸氣十足的氣場與態度,但是入殮時卻又是一名精巧的魔術師,經過他巧手的死者都會回到他生前最美麗動人的時候,只是是安穩的睡著似的。
他的作品之一是燭臺切的母親。
當時燭臺切光忠是8歲,很天真無邪的年紀,天真到必須把死亡理解成是很久的睡眠的年紀。
在孩子好奇的目光下,長谷部把病重的燭臺切夫人重新變回了光鮮亮麗的模樣,還細心的噴上她生前最愛的香水,這是光忠遞給他的。
『長谷部先生是魔法師嗎?』在喪禮開始前光忠拉住長谷部的長袍問
『不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長谷部蹲下身子掏出顆糖果,試著換回自己長袍的一角。
光忠接過糖果,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可是我覺得你是。』
小小的身影重新跑回對街的親人身邊,兩人之間隔著一條街,大雨傾盆而下。

如同一片海洋,長谷部當時心想。

過了很久很久,長谷部再次見到光忠時是在公司的新人培訓,那雙金色的眼睛不知為何少了一隻,但是那句長谷部先生卻沒有任何改變。

燭臺切光忠也成為了入殮師。

『長谷部君依然認為自己不是一位魔法師嗎?』當光忠在次詢問這句話時他已經披上那件同樣的長袍三年了。
『做這行這麼久了,為什麼還要問我?』長谷部淡淡的望著對方,三年下來他們之間的稱呼從長谷部先生變成了長谷部君,從客戶變成了同事又變成了正在追求對方的情侶關係。
現在也是一樣的下著大雨,但是兩人是在同一邊街上,是在同一邊的黑傘下。
『因為我依然覺得你是,你依然是那個拯救我的魔法師。』燭臺切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吻。

結束了所有回憶,長谷部收回了幫燭臺切整理好頭髮的雙手,然後他像幫她母親那次一樣,也噴上了他喜愛的香水,但是這次是長谷部自己帶來的。
燭臺切光忠的喪禮沒有任何一個人來,長谷部現在才知道原來在燭臺切的母親死後他父親的事業也惡性倒閉留下了龐大的債務,然後不負責任的自殺身亡,留下了只有高中的燭臺切,周圍沒有任何親人願意幫忙或是收養他自找麻煩,所以燭臺切只好放棄學業拼命的到處打工賺錢,直到最後過勞而死,長谷部他突然發覺原來自己也有很多的不知道。
『至少這次你可以好好休息了,光忠。』長谷部看著在百合花圍繞下的他輕輕的說著。
下葬的這天依然下著傾盆大雨,而且更加沉重。
棺材下葬後留下的只剩一個冷冷的墓碑,長谷部站在那邊已經一個小時沒有移動了。
『不去勸勸他嗎?』日本號難得沒有在喝酒的說,看著長谷部變成這樣酒都變難喝了,他想。
『沒有用,現在對那個死木頭你說什麼都沒用。』宗三抹了抹被淋濕的長袍一角『因為他的心早就隨著燭臺切下葬了。』剩下來的人也都識相的閉上嘴黯黯的離開,大家都裝做沒看見那個終於被大雨擊垮的身影跪下把頭輕輕靠在碑前的樣子,也裝做沒聽到那迴響在雨幕中撕裂心扉的哭喊。

有人說過在滂沱大雨的夜晚和一個人在對街凝望,你會覺得在雨幕中你跟他之間隔了一片海洋。

但當我打破雨幕跨越那片海時,對街的你卻早已不在,只留下茫然的我對著黑暗的世界無助哭泣。

我的世界從此
再也沒有黎明。

END

每日一虐,有祝身體健康。
想要有甜翻外嗎?

评论(2)

热度(1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