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工作中的梁碎

試著用短小精憾的文字來詮釋自己喜歡的意境,因為我很懶(不

終於拿到碩士畢業啦!

有cp潔癖,吃定一對基本就不挪窩了


雷:安雷/瑞嘉/博天/東謹/鮮白/少易/艾爾梅羅二世攻/桃蝦/茨酒/荒目/一左馬/左馬刻受

【Three】The A.team-----mask


「艾蜜莉亞,你要去哪裡?」正在跟客戶談笑的富豪,用眼角餘光瞄到自己女兒用偷偷摸摸的打算溜走時,及時發聲嚴厲的制止。
「我才不要待在這裡呢!我要回房了!」少女轉身,露出明顯不滿的表情,她今天穿了一身月白的禮服,裙襬還打了優雅的皺褶更是令她美麗的身姿搖曳了不少,金色的長髮用心地在髮尾拉捲,使她的氣質更加端莊優雅,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是帶著極度的不滿跟憤怒。
「你別鬧了,今天這場宴會可是幫你訂婚……」
「定什麼婚!不過就是幫你做企業聯姻嗎!」
「你別在那邊胡鬧了!爸爸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富豪氣地把手上的香檳杯摔在桌上。
「誰胡鬧了!我連訂婚的對象都沒見過說什麼訂婚嗎!反正我只是爸爸生意上的一個籌碼而已!」艾蜜莉亞喊完後就傷心欲絕的離開這個觥筹交错宴會廳。
高級的高跟鞋在空洞的幽藍走廊上發出悅耳的扣扣聲,但是她沒心思欣賞。
自己從來只是父親龐大的企業王國的一個商品,從來沒有人了解自己真正想要什麼…….
想著想著她不禁流下了眼淚,然而下一個轉角,意料之外的場景卻撞入了瞳中。
原本幽暗的走廊不知道被誰把厚重的窗簾拉開,卻留下了白色的細砂窗簾,還打開了整條走廊的落地窗,徐徐的晚風吹了進來,揚起了被月光照的如夢日似幻的白紗,整個走廊瞬間變的美不勝收,迷幻又美麗。
「眼淚不適合你喔,艾蜜莉亞小姐。」一朵艷紅的玫瑰出現在艾蜜莉亞的眼前,她開心地接下玫瑰心喜地轉身,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帥氣臉龐。
沒錯,只有這個男人,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了解自己的。
「光忠!」
少女又驚又喜的環上男人的頸部,窩入了男人的懷中。
光忠則是順勢抱起少女纖細的柳腰將她帶起來輕輕地在空中轉了一圈,月白的裙襬跟被月光染色的白紗在空中交織出美妙的光景,最後兩人停在月色的照耀下,親暱的蹭著鼻子,交換淺淺的親吻,如同一對熱戀的情侶。
「光忠,我好想你,你是怎麼躲過爸爸的保鑣跟警衛進來的?」艾蜜莉亞將手中盛開的玫瑰輕輕別在自己的髮內,對著男人溫柔一笑。
「為了艾蜜莉亞就算叫我是闖到監獄我也願意。」她拉起少女細白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這讓少女笑出如同銀鈴般悅耳的聲音。
兩人又在月光下依偎了一會兒,交換著彽喃的情話。
「對了,艾蜜莉亞我拜托你的東西......」光忠突然開口問
「在這裡喔!我拿來了。」她從她的晚宴包中拿出了一本黑色的小型筆記本,交給了男人。
「就是這個,謝謝你,艾蜜莉亞。」光忠稍稍翻閱了一下內容後謹慎的把本子守了起來,他在艾蜜莉亞的額上留下讚許的一吻。
「有了這個,光中就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是阿,這下我們都自由了喔。」男人瞇著眼笑著說
「太好了!」少女開心的在男人的懷中笑著,依偎著。
「艾蜜莉亞。」男人充滿磁性的聲線在少女耳邊環繞。
「閉上眼睛,我讓你看看一個魔法喔。」少女依言閉上了雙眼,他感覺到男人充滿安全感的手輕輕滑到了腰間,他隨著男人的動作在這個夜晚的走廊上輕輕起舞,而邊依然圍繞著男人低喃著自己的名字。
艾蜜莉亞,艾蜜莉亞,艾蜜莉亞......
直到…….少女突然軟下的身軀被男人接住,他輕輕摟著少女的軀體停了下來,在月色的剪影下兩人如同優雅的舞者,黑影印在寬大走廊的上。
「艾蜜莉亞,你聽見了嗎?那是天使的聲音喔。」
別在少女頭上的玫瑰靜悄悄地落到了地上正悄悄蔓延的血泊之中,無聲無息。
燭台切光忠靜靜的收好那把染血的銀刀。

「光忠,你好慢。」坐在機車上的男子不耐煩的看著正從門後走出來的紳士。
「抱歉,跟那個女生稍微混了一下,還要處理血跡,慢了點。」燭台切撕下了黏在右眼周圍的假皮膚露出底下燒傷的痕跡,也摘下了變色鏡片露出了原本金黃色的眼瞳,順手接下對方遞來的眼罩綁上。
「小俱利阿,殺太多人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喔!」他踢了踢機車周圍躺的七橫八豎的保鑣們說
「哼!沒死透,昏了而已。」他一腳跨上重機扔了一個安全帽給對方,表示想要快點離開。
光忠只是聳聳肩的跟著跨到機車後方,乖乖地上安全帽這時他聽到對方丟來了一句話:「我從來不殺人的。」
大俱利強硬地把燭台切原本撐在後面的手拉到自己的腰上,還沒等對方抱好,就催下油門奔向了黑夜之中。

「鶴丸有說集合地點在哪裡嗎?」行駛的狂風中燭台切只能用吼跟在駕駛的俱利溝通。
「十分鐘前,西邊山丘的教堂。」
「教堂……?長谷部的心病又發作了?」
「哼!誰知道!」俱利又催了一次油門將行駛的高速又催上一層樓,彷彿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一點也不想跟你們混熟。」

「主阿,請傾聽我的告誡,原諒我的罪過……」兩人才剛推開教堂的大門就聽到了一個嚴謹的禱告聲正細細的念著禱文,當然這聲音也隨著他們進來發出的聲響而被打斷。
「你們晚了,牛郎切。」長谷部從原本的跪姿慢慢站起,不滿地瞪著兩人。
「抱歉打斷你的禱告,長谷部君,但是請不要叫我牛郎切好嗎?」光忠走到他的面前說。
俱利則是坐在一旁等大著其他事,絲毫沒有想講話的意願。
「那好啊,誘拐切。」
「先聲明我沒有拐人,只是要拿該拿的東西。」
「但誘拐是事實,你無法否認。」
「那你也換一個詞彙吧……」
大俱利默默地聽著兩人閒來無事的鬥嘴問出一句話打斷了話題:「為什麼還要禱告?」
長谷部也些訝異地看著自己的姪子,收到對方詢問的眼神後嘆了口氣。
「因為我想贖罪。」
「我們明明沒有錯。」
「但時間久了,我都好像覺得這錯真的是我犯的。」長谷部神色凝重地看著教堂上的玻璃花窗,有些哀傷。
「你這叫心病!不要聽那些渾帳的話是不懂嗎?」大俱利珈羅略為激動地罵著
「大俱利夠了。」光忠出聲喝止著
「我只是沒你們堅強,只是這樣。」長谷部疲累地說
「信教只是一種安慰而已,但有時候我也真希望有神在我們身邊。」長谷部坐到一旁的禱告椅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低潮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鶴丸通常都會約在教堂集合使自己好受一點。
「長谷部,我們身邊也是有神的。」三人的視線集中到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的鶴丸,當他走近時,光忠把從艾蜜莉亞那裏拿到的筆記本扔給對方,他俐落地接住。
「只是神背叛了我們。」鶴丸開筆記本滿意地笑著
「所以我們要拆下那些神偽善的面具罷了。」

TBC

媽媽的牛郎屬性滿點了WWWWWW
順帶一提,牛郎切是我取的我一直以來都這麼叫光忠的WWWWW
經過仔細思考日本號大叔的出場延後到下一章了,未了贖罪我會在整個系列完結後加ㄧ篇日壓切的翻外的,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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